第 61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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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61 章
安雨昕正常上班，但他一踏進公司，發現今日公司異常的熱鬧。
看同事大都是神采奕奕的眉飛鳳舞，安雨昕也笑了，問道:“什麽事這麽開心？”
“你不知道？我們公司要被收購了！”
安雨昕到自己的位置上“哦”一聲也沒怎麽在意。他只擔心將來收購會不會一大堆規矩，不能這麽自由的彈性上下班了。
他現在這個公司就待得挺好的，不希望有任何改革，薪資的話，他本來也漲了一次，不祈求再漲薪了。
同事說：“你怎麽一點都不興奮？你知道是什麽公司嗎？”
安雨昕擡起頭來問是什麽公司時的時候，嘴角還帶著淺淺的笑意。等聽到對方說就你男朋友家的公司時，那掛在嘴邊的笑容慢慢變得僵硬。
同事後面好像在說恭喜的話，安雨昕卻腦子空空，什麽都聽不進去了。
“你剛才說什麽公司？”問了什麽公司上網一查，整個人如被潑了一盤冷水。
真的是原立楷家的公司，但不是原立楷的，是原立楷他爸爸的呀。他想起上次原立楷爸爸看過來的眼神，又止不住渾身輕顫起來。
他們想幹什麽？為什麽忽然來收購他們這個名不經傳的小公司。而且為什麽之前都沒有消息，突然今天就傳來這個消息？
他感覺都不對勁，拼命的聯系原立楷，那邊消息石沈大海，哦對，原立楷在飛機，手機關機了。
他感覺到難受，感覺到要溺水的感覺。他不由得胡思亂想，不由得想的很多，為什麽？為什麽會這樣？他們是不是故意將原立楷調走的。這是不是傳說中的調虎離山之計，他們是想要對他動手嗎？
他只是一個平民小百姓，這些人想幹什麽？收購這個公司天天命令他打雜嗎？想到要跟原立楷他爸爸面對面的坐在辦公室，他就覺得一陣窒息。
這時他想找原立楷也找不到了，陷入了深深的無助。
這邊他的同事還在說:“上面的人說可能會有裁員。”
裁員？
安雨昕就在想，會不會就是故意來收購這個公司來裁他的，不會吧？這些人這麽變態？
這時方大清也來了：“怎麽回事啊？”
安雨昕：“沒什麽。”
“看你臉色都變了。”方大清坐近了些，聲音壓得更低：“沖你來的啊？”
安雨昕不說話。
方大清：“你男朋友呢？什麽孬種？”
安雨昕：“可能他自己也不知道。”
“你就幫他說話吧。”
還好公司裏面還是他們的原班人馬，暫時沒有看到別的人，老板過來讓安雨昕到原立楷公司談需求，安雨昕沒有像平時一樣開心了，反而神經都緊張起來。
他會不會在原立楷公司遇到原立楷他爸爸？
方大清：“要不我陪你去吧？”
老板:“你陪他去幹嘛？你有你的工作，甲方公司不是誰想去都可以去的。”
方大清：“之前我們不就想去就去嗎？我好像沒看到老板，你有跟他們特別打過招呼啊。”
老板:“大清呀，有些事情你就別管那麽多了，該面對還是要面對的。”這句話別有用意。
安雨昕忐忑的來到原立楷公司樓下，他仰望這棟金碧輝煌的高樓大廈，第一次覺得窒息啊，壓得他透不過氣來。如果可以，他真不想上去。
他有直覺裏面一定準備了什麽對付他。
公司人來人往，卻沒有多大的聲音，那個高跟鞋敲在隔了一層地毯的瓷磚上都發出巨大的咚咚聲，響徹整個辦公室。氣氛壓抑,沒有人說話。多了很多穿西裝的人,每排座位都擠滿了人。這不是單純的每個座位幾人了，而是他們擠得密密麻麻的，一看過去就是一排排人頭。
還好安雨昕之前坐的位置沒有被人占去，他又坐到了那裏，旁邊多了很多陌生的人，之前跟他熟悉的人不知道坐哪裏去了。
他來到這裏才發現對方的項目經理居然還在休假中，為什麽還在休假中就讓他過來談需求？沒辦法，這不是他這個小韭菜能決定的。
就在安雨昕認真工作的時候，旁邊居然開始有人說話了。一開口嚇安雨昕一大跳，嗓門有點大聲，怕別人聽不到那樣。
“聽說以後都是原董接管咱們公司了。”
“原總呢？”
“原總出國接他女兒了，不回來了。”
安雨昕:“？”
原立楷有女兒？
那些人曬出了小孩相片，安雨昕瞥了一眼，這不是原立楷的外甥女嗎？
原立楷有沒有做對不起他的事情他最清楚，根本就沒有時間，當然原立楷經常玩失蹤。但是他那麽多亂七八糟的愛好，玩的那麽瘋，應該不會有這個時間吧？
敷衍與不敷衍，還是能感覺出來的。
不可能不相信原立楷說的，而去相信那些故意挑撥離間他們感情的人的話。
安雨昕起身收拾了電腦，背起自己的電腦包:“既然你們項目經理不在，那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安雨昕前腳踏進自家公司沒多久，後腳原立楷的爸媽就來了，老板熱情邀請。安雨昕都有些懷疑是不是故意過來整蠱他的。
他們小破公司的那個會議室門半透明的，有些隔音效果，那一對夫妻面對安雨昕而坐，雖然聽不到他說什麽，但是安雨昕能感覺到他們的目光好像一直都落在自己身上。
安雨昕懷疑他們正在裏面討論自己，打聽自己的消息。
他們手上拿著的那一疊文件，不會就是自己的信息吧？
他們每一次進出安雨昕都如坐針灸，但是結果他們看都不看過來一眼。倒是自己的老板，時不時的瞄幾眼這邊，好像有一點愧疚的樣子。
下午公司搬來了很多下午茶。
老板叫大家停下工作，讓新來的老總說幾句。
原立楷的爸爸說了幾句溫柔體貼的話，然後畫風一轉說“不過到時候還是要裁員，裁掉不合適我們隊伍的人。還會融入一批新的同事，希望大家以後還是愉快工作”之類的，無傷大雅的話。
就是安雨昕聽到裁員二字的時候，心咯噔一下。
最後果然老板敲安雨昕桌子：“聊聊吧。”
安雨昕進入會議室，裏面原董手裏翻著資料，安雨昕坐下喊了人，他也沒應，頭都沒擡就讀人的老家家庭地址。
那語氣中的不屑，以及對村的重讀，真是讓人難以忘懷。
安雨昕先是一怔，隨後攥緊了拳頭，他低著頭盡量不讓自己失控。
原董之後說的話，安雨昕一個字也沒聽進去，許是擔心對方忽然爆發，怕撕破臉皮，之後換了原立楷他媽媽輕柔上陣。
“他姐姐是我們第一個小孩，從小寵壞了。到了立楷，對他就嚴格一點，從小也挺乖，但到高中，越來越控制不住，跟他姐一樣一身反骨，讓不幹他偏幹。抽煙喝酒什麽都沾上了，成績也下滑。
他大學的時候早戀我們都沒有阻止過他，還增加了他的生活費。
他早戀也很好啊，有管著他，他的性格變好了，後來失戀雖然是蘿蔔，但也一直都沒有出去亂搞什麽關系，我們打心裏就感激那個姑娘。
他高考時很刻苦，說人家姑娘說喜歡比自己厲害的。
我們也沒有問，他不跟我們說這些。如果能走到一起，他自然會帶回來給我們看的。
……
他本來也不是什麽高興就是想找刺激，他向來是對什麽都上心的人，跟你在一起了，就對你上心了。他的性格就是這樣。”
“我知道你也是好人家的小孩，很有禮貌，立楷跟你在一起後也成長了許多，知道好好經營公司了，之前他一直就開著公司當作玩，都是虧本，錢花出去了就是花了。我們就希望他少去玩點什麽極限運動。他跟項引玩，那小孩玩得真瘋。三天兩頭的進醫院……我們也很高興你們在一起，但是……唉，可惜你不是個女人……”
安雨昕低著頭，什麽都沒聽進去，只覺得自己腦子亂亂的，但他現在在外人眼中卻是意外鎮靜了。
終於他擡起頭來，在兩位大佬的目光下，淡然說：“請問我是在裁員名單嗎？”
原董沒想到他說這個：“對。”
“好的，是今天要走嗎？沒什麽事我回去交接了。我今天就會收拾走，請補足2N。”
他說完起身要走。
“慢著。”原董：“我們聊些別的吧。”
安雨昕明顯不配合，原董拍下一張支票。
“你想說離開原立楷，這些錢歸我嗎？”安雨昕笑了笑：“可惜哦，我的2n都不止這個數。”
過年他新發了賞金，項目提成還不少，而且他四年老員工，不對，五年了。
那支票上的錢一點也不像電視劇中那樣，動不動就百萬千萬，這不侮辱人嗎！
原董臉色變得很難看。
安雨昕：“原立楷想走就走，誰攔他。你們來跟我說話算什麽意思？聊工作隨時奉陪，這個我沒義務跟你扯！記住，無故辭退2n。”
那種不屑的態度，仿佛不是他纏著原立楷，而是原立楷纏著他。
下班時間，安雨昕收拾就要走。
老板喊住了他：“小安。”
安雨昕：“老板你不用覺得抱歉，我就想問你一件事情，這個合同談多久了？”
“……挺久了，去年年前一個月就已經談了。”
安雨昕苦笑一聲。
看來就是原立楷回來跟他說項目沒有了的那一段時間。
安雨昕整理自己的背帶：“老板，你也不用內疚，2n準備好就行。”
老板：“放心，盡量給你爭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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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雨昕正常上班，但他一踏進公司，發現今日公司異常的熱鬧。
看同事大都是神采奕奕的眉飛鳳舞，安雨昕也笑了，問道:“什麽事這麽開心？”
“你不知道？我們公司要被收購了！”
安雨昕到自己的位置上“哦”一聲也沒怎麽在意。他只擔心將來收購會不會一大堆規矩，不能這麽自由的彈性上下班了。
他現在這個公司就待得挺好的，不希望有任何改革，薪資的話，他本來也漲了一次，不祈求再漲薪了。
同事說：“你怎麽一點都不興奮？你知道是什麽公司嗎？”
安雨昕擡起頭來問是什麽公司時的時候，嘴角還帶著淺淺的笑意。等聽到對方說就你男朋友家的公司時，那掛在嘴邊的笑容慢慢變得僵硬。
同事後面好像在說恭喜的話，安雨昕卻腦子空空，什麽都聽不進去了。
“你剛才說什麽公司？”問了什麽公司上網一查，整個人如被潑了一盤冷水。
真的是原立楷家的公司，但不是原立楷的，是原立楷他爸爸的呀。他想起上次原立楷爸爸看過來的眼神，又止不住渾身輕顫起來。
他們想幹什麽？為什麽忽然來收購他們這個名不經傳的小公司。而且為什麽之前都沒有消息，突然今天就傳來這個消息？
他感覺都不對勁，拼命的聯系原立楷，那邊消息石沈大海，哦對，原立楷在飛機，手機關機了。
他感覺到難受，感覺到要溺水的感覺。他不由得胡思亂想，不由得想的很多，為什麽？為什麽會這樣？他們是不是故意將原立楷調走的。這是不是傳說中的調虎離山之計，他們是想要對他動手嗎？
他只是一個平民小百姓，這些人想幹什麽？收購這個公司天天命令他打雜嗎？想到要跟原立楷他爸爸面對面的坐在辦公室，他就覺得一陣窒息。
這時他想找原立楷也找不到了，陷入了深深的無助。
這邊他的同事還在說:“上面的人說可能會有裁員。”
裁員？
安雨昕就在想，會不會就是故意來收購這個公司來裁他的，不會吧？這些人這麽變態？
這時方大清也來了：“怎麽回事啊？”
安雨昕：“沒什麽。”
“看你臉色都變了。”方大清坐近了些，聲音壓得更低：“沖你來的啊？”
安雨昕不說話。
方大清：“你男朋友呢？什麽孬種？”
安雨昕：“可能他自己也不知道。”
“你就幫他說話吧。”
還好公司裏面還是他們的原班人馬，暫時沒有看到別的人，老板過來讓安雨昕到原立楷公司談需求，安雨昕沒有像平時一樣開心了，反而神經都緊張起來。
他會不會在原立楷公司遇到原立楷他爸爸？
方大清：“要不我陪你去吧？”
老板:“你陪他去幹嘛？你有你的工作，甲方公司不是誰想去都可以去的。”
方大清：“之前我們不就想去就去嗎？我好像沒看到老板，你有跟他們特別打過招呼啊。”
老板:“大清呀，有些事情你就別管那麽多了，該面對還是要面對的。”這句話別有用意。
安雨昕忐忑的來到原立楷公司樓下，他仰望這棟金碧輝煌的高樓大廈，第一次覺得窒息啊，壓得他透不過氣來。如果可以，他真不想上去。
他有直覺裏面一定準備了什麽對付他。
公司人來人往，卻沒有多大的聲音，那個高跟鞋敲在隔了一層地毯的瓷磚上都發出巨大的咚咚聲，響徹整個辦公室。氣氛壓抑,沒有人說話。多了很多穿西裝的人,每排座位都擠滿了人。這不是單純的每個座位幾人了，而是他們擠得密密麻麻的，一看過去就是一排排人頭。
還好安雨昕之前坐的位置沒有被人占去，他又坐到了那裏，旁邊多了很多陌生的人，之前跟他熟悉的人不知道坐哪裏去了。
他來到這裏才發現對方的項目經理居然還在休假中，為什麽還在休假中就讓他過來談需求？沒辦法，這不是他這個小韭菜能決定的。
就在安雨昕認真工作的時候，旁邊居然開始有人說話了。一開口嚇安雨昕一大跳，嗓門有點大聲，怕別人聽不到那樣。
“聽說以後都是原董接管咱們公司了。”
“原總呢？”
“原總出國接他女兒了，不回來了。”
安雨昕:“？”
原立楷有女兒？
那些人曬出了小孩相片，安雨昕瞥了一眼，這不是原立楷的外甥女嗎？
原立楷有沒有做對不起他的事情他最清楚，根本就沒有時間，當然原立楷經常玩失蹤。但是他那麽多亂七八糟的愛好，玩的那麽瘋，應該不會有這個時間吧？
敷衍與不敷衍，還是能感覺出來的。
不可能不相信原立楷說的，而去相信那些故意挑撥離間他們感情的人的話。
安雨昕起身收拾了電腦，背起自己的電腦包:“既然你們項目經理不在，那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安雨昕前腳踏進自家公司沒多久，後腳原立楷的爸媽就來了，老板熱情邀請。安雨昕都有些懷疑是不是故意過來整蠱他的。
他們小破公司的那個會議室門半透明的，有些隔音效果，那一對夫妻面對安雨昕而坐，雖然聽不到他說什麽，但是安雨昕能感覺到他們的目光好像一直都落在自己身上。
安雨昕懷疑他們正在裏面討論自己，打聽自己的消息。
他們手上拿著的那一疊文件，不會就是自己的信息吧？
他們每一次進出安雨昕都如坐針灸，但是結果他們看都不看過來一眼。倒是自己的老板，時不時的瞄幾眼這邊，好像有一點愧疚的樣子。
下午公司搬來了很多下午茶。
老板叫大家停下工作，讓新來的老總說幾句。
原立楷的爸爸說了幾句溫柔體貼的話，然後畫風一轉說“不過到時候還是要裁員，裁掉不合適我們隊伍的人。還會融入一批新的同事，希望大家以後還是愉快工作”之類的，無傷大雅的話。
就是安雨昕聽到裁員二字的時候，心咯噔一下。
最後果然老板敲安雨昕桌子：“聊聊吧。”
安雨昕進入會議室，裏面原董手裏翻著資料，安雨昕坐下喊了人，他也沒應，頭都沒擡就讀人的老家家庭地址。
那語氣中的不屑，以及對村的重讀，真是讓人難以忘懷。
安雨昕先是一怔，隨後攥緊了拳頭，他低著頭盡量不讓自己失控。
原董之後說的話，安雨昕一個字也沒聽進去，許是擔心對方忽然爆發，怕撕破臉皮，之後換了原立楷他媽媽輕柔上陣。
“他姐姐是我們第一個小孩，從小寵壞了。到了立楷，對他就嚴格一點，從小也挺乖，但到高中，越來越控制不住，跟他姐一樣一身反骨，讓不幹他偏幹。抽煙喝酒什麽都沾上了，成績也下滑。
他大學的時候早戀我們都沒有阻止過他，還增加了他的生活費。
他早戀也很好啊，有管著他，他的性格變好了，後來失戀雖然是蘿蔔，但也一直都沒有出去亂搞什麽關系，我們打心裏就感激那個姑娘。
他高考時很刻苦，說人家姑娘說喜歡比自己厲害的。
我們也沒有問，他不跟我們說這些。如果能走到一起，他自然會帶回來給我們看的。
……
他本來也不是什麽高興就是想找刺激，他向來是對什麽都上心的人，跟你在一起了，就對你上心了。他的性格就是這樣。”
“我知道你也是好人家的小孩，很有禮貌，立楷跟你在一起後也成長了許多，知道好好經營公司了，之前他一直就開著公司當作玩，都是虧本，錢花出去了就是花了。我們就希望他少去玩點什麽極限運動。他跟項引玩，那小孩玩得真瘋。三天兩頭的進醫院……我們也很高興你們在一起，但是……唉，可惜你不是個女人……”
安雨昕低著頭，什麽都沒聽進去，只覺得自己腦子亂亂的，但他現在在外人眼中卻是意外鎮靜了。
終於他擡起頭來，在兩位大佬的目光下，淡然說：“請問我是在裁員名單嗎？”
原董沒想到他說這個：“對。”
“好的，是今天要走嗎？沒什麽事我回去交接了。我今天就會收拾走，請補足2N。”
他說完起身要走。
“慢著。”原董：“我們聊些別的吧。”
安雨昕明顯不配合，原董拍下一張支票。
“你想說離開原立楷，這些錢歸我嗎？”安雨昕笑了笑：“可惜哦，我的2n都不止這個數。”
過年他新發了賞金，項目提成還不少，而且他四年老員工，不對，五年了。
那支票上的錢一點也不像電視劇中那樣，動不動就百萬千萬，這不侮辱人嗎！
原董臉色變得很難看。
安雨昕：“原立楷想走就走，誰攔他。你們來跟我說話算什麽意思？聊工作隨時奉陪，這個我沒義務跟你扯！記住，無故辭退2n。”
那種不屑的態度，仿佛不是他纏著原立楷，而是原立楷纏著他。
下班時間，安雨昕收拾就要走。
老板喊住了他：“小安。”
安雨昕：“老板你不用覺得抱歉，我就想問你一件事情，這個合同談多久了？”
“……挺久了，去年年前一個月就已經談了。”
安雨昕苦笑一聲。
看來就是原立楷回來跟他說項目沒有了的那一段時間。
安雨昕整理自己的背帶：“老板，你也不用內疚，2n準備好就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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